星期一, 十二月 02, 2013

随便

今天晚饭。

我偶然问道:“妈,今晚这一顿饭要花多少钱?”她开始番茄多少钱,猪肝多少钱,什么东西又是多少钱的开始算起来。最后得出,总共要花掉20块钱。然后开始说:“现在菜价又涨了,去了都不知道买什么,这也贵,那个也不便宜。”blabla......



我等到她说完,问她:“你觉得一顿饭人均6块钱算贵吗?”

她沉吟了一下,说:“但是......”

我打断了她。“按照现在的消费水准和价值,6块钱完全很便宜、划算。一个菜贵不贵不是从你的收入来算的,而是从它实际的价值来算。番茄2块钱,当你的月收入是2000块时,你会说番茄好贵。但是若现在番茄20块钱,你的月收入是20万时,你依然会认为番茄价格贵,因为在目前的情况下,番茄只值2块钱,在一定条件下,超出了就会被认为是贵的。”

注:除了花费20元钱外,其他金额都是举例所写,可能与事实不符。

可能有人会说番茄价格是2块钱,而我月收入是20万时,我觉得番茄价格不贵啊。因为它在现在的条件下2块钱确实不贵,符合它的价值。而你是因为认为自己钱有富余或者其他不在乎之类的原因我就不再臆想了。



今天早上9点拍摄


推荐一篇文章《计算机是如何启动的?

星期日, 十二月 01, 2013

为什么贫穷?


今天看了一篇文章《你的孤独基因懂》,并作了如下摘抄:
 “你被夺命的病毒包围着,”科尔说,“但你在社交方面感受到的压力和孤独似乎在关闭你的病毒防御。这又是怎么回事?” 
可靠社会联系的缺失对孩子的伤害差不多与虐待一样严重。他们遭受的孤立的破坏力如此巨大,以至于人们需要提出疑问,在这样的情况下,什么因素的危害才是最严重的。大多数精神病学文献都把糟糕的经历——极度的压力、虐待、暴力——当作有害因素。然而如果社会联系几乎能够完全保护我们免于受到严重虐待所带来的戕害,那么孤立岂不是和殴打与忽视一样有害吗? 
考夫曼研究还挑战了西方关于个人状态的传统观念。用研究中用到的词语来说,我们有时候把“社会支持”设想成某种附属品,某种也许能够强化我们的额外资源。然而这种看法将人类的默认状态假定为茕茕孑立,实际并非如此,我们的默认状态是丝丝相连。 
科尔说:“你改变不了你的基因。但是如果我们的这些研究中哪怕有一半是正确的,那就意味着你能够改变你的基因的行为方式——而这跟改变基因也差不了多少。通过调整你的环境,你能够调整你的基因活性。这便是我们一辈子都在做的事情。我们在一刻不停地试图找到太多挑战与太少挑战之间的那个最佳位置。”

 由此引申到另一篇文章中(《是什么让穷人无法做出最优选择?》)所讲:
通过实验他们发现,时间和机会都比较少的人群常常表现得比较差。具体来说,他们浪费了太多的时间作决定。与以往研究类似,这个实验发现: 稀缺性,作为一个比经济上的“贫困”更为广泛的观念,深植于人们的头脑中,使人们忽视了其他的方面,从而无法获得最好的结果。

巧合的是,另一方面,我同时在看一部纪录片《Why Poverty?》。
我想,等我看完这部片子,会补写完这篇文章。:)

书摘 - 《情人》


在法国中学傍晚放学的时候,仍然是那部黑色小汽车,仍然是那个肆无忌惮、幼童式的帽子,那双有镶金条带的鞋,一如既往,还是去找那个中国富翁,让他在自己身上继续发掘,一如既往,让他给她洗浴,洗很长时间,像过去每天在母亲家洗浴一样,从一个双耳大瓮舀出清水淋浴,他也为她备好大瓮贮存清水,她总是要他再来、再来,然后,再回到寄宿学校,没有人惩罚她,没有人打他,没有人损毁她,没有人辱骂她。



《情人》,P091